我杀掉,我倒也没什么遗憾,”石宽坐回了桌前,调戏起她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林暮隐平生最讨厌这样言语中不干不净的人,她性格冷淡,虽不会冲动地上去扇石宽的巴掌,但假如有机会,她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石宽显然把她当成了没用的花瓶,继续挑衅道:“怕只怕,你只能拿得动胭脂水粉,金玉朱钗罢了。”
“我见过太多女人了,皮囊虽然没有你美,但脑子却跟你一样蠢。”
“以为依靠着美貌,就能保全一世的安稳,实在是太傻了。”
这话尖酸刻薄,哪个女人听到都会火冒三丈,石宽说完这些,便好整以暇地盯着林暮隐的脸,准备迎接意料之中的面目扭曲。
但林暮隐的表情太过平淡,平淡得让石宽不能不露出一点失望。
一边的陆小凤听得已经相当头大,他对这种视女人为玩物的人没有好感。
西门吹雪的脸色则更加不好,眼神如果能变成飞刀,此刻石宽应该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石公子这话真有意思,不但看不起我,连其他三个人也一起贬低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这个没头脑的废物花瓶,也不能当没听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