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饭。”他叹口气,终于把衬衫扣子扣齐,一丝不挂直到锁骨第一颗。
“也太严肃点,你们要去西餐厅吃饭啊?”
“不一定。”
“520不好好计划计划?”管哥看不过去了,向他传授泡妞之道,例如节假日如何营造氛围感,如何巧妙地揩油等关山熠用不着的伎俩。
关山熠老实回答:“给她订了款手表,希望我赶到的时候她刚好拿到。”
那块表正是四年前夫父亲送的经典同款,虽然蓝白红腕带看起来略显稚嫩,但这些年保养得很好,并没怎么失灵,他对于名表也并没有什么追求,更不用说嫌弃这份礼物过于“女气”,甚至希望他能与心爱之人戴同一款。
于是当余昭走进DW门店,报上关山熠留的联系方式,却发现服务人员把贺卡与手表一起给她。
“这是关山熠先生为您写的贺卡。”
余昭看也没看那张贺卡,打开了手表盒,却飞快地将它合起来,退回远处。
柜姐看不懂余昭的操作,问:“是这块表哪里有问题吗?”
余昭如梦初醒般,又将蓝白色腕带拿在手里,看着这款也许是门店里最便宜的手表,却摸索着它的表盘,看了好一会儿才将她戴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