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固定炮友关系,关山熠也并未找余昭吵架,也并不低声下气求她,一路冷淡到了5月20日。
周四上午连着两节课,余昭吃过午饭就在被窝里睡了个午觉。酣睡到两点半,打开手机刷刷朋友圈,一溜儿的都是卡着13:14发的表白官宣动态。
“没意思。”
特意点开关山熠的页面,果然什么都没有,他本来也不是擅长经营社交媒体的人。
她牵了牵嘴角,手机扔到一边,翻过身继续睡。
春困秋乏夏打盹。余昭这一“困”就困到了四点。没多久室友开完会回来,余昭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换衣服化妆,这才揉揉眼睛醒来。
手机开了静音,关山熠给她打电话她没听到。
回过去,过了好久才接通。
室友已经打完底,余昭坐在上铺,探出半边身子看室友上彩妆。
她语气懒洋洋的,天然的撒娇味道,问:
“打我那么多电话干嘛?”
关山熠顿了顿,问:“还在睡?”
“刚醒。中间醒了一次又睡过去了。”
“懒虫……”
余昭:“喂,说正事。”
关山熠换了个声线,道:“想请你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