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牌位上那位,问问他们到底为什么,为什么都不要她。
明明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却独自背负了全部恶果,成了原罪。
所有话一齐涌上心头,全身颤抖,终究是开不了口。
舒澄清出生时,程父并没有在她的出生证和户口本冠程姓,这些年住在程家被人喊了十几年的程澄,终究是换回了原本的名字。
这么说呢?
其实舒澄清算得上是宋宴捡回去的,在她离开程家那天。
大年初二,G城。
舒澄清靠着岸边的护栏站在那里,脚边搁着一只行李箱,及膝的外套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眺望对岸,万家灯火。
她独身站在河提一角,从河上倒映着的灿烂晚霞看到灿烂的月光,游轮穿梭,在汽笛声中,波光粼粼。
在程家十几年,到底没有经历过这种无情到无牵无挂的地步。复杂的情绪深入骨髓的疲惫几乎将她击垮,嘴里如含黄连。她背过身去,点燃了一只女士香烟,烟雾缭绕,模糊了所有表情。
一支烟燃尽,舒澄清开始找垃圾桶。
程家倒是把自己养成了有素质的好公民,舒澄清心酸苦笑。
“你在干嘛。”很熟悉的声音。
宋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