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佛嵩不得不接住,若是不接住,酒坛在脚下碎裂,脏的是他的鞋面。
彼此有怨在先,杜佛嵩骂道:“混账小子。”
李无眠也不怒,努努嘴:“美酒。”
杜佛嵩自然气他口无禁忌,未尝没有对自身处境的难堪,低头观去,酒液清澈波光荡漾,如有绞碎烦恼的魔力。
当即举起酒坛,坛底邀空中大日,火线入喉,心头大为过瘾。李无眠一阵肉痛:“给我留点。”
杜佛嵩一口灌下小半坛,擦掉口角津液,酸道:“门主大度,这等美酒也愿赐你。”
李无眠嘿嘿一笑,三步做两步,夺了他手中酒坛,痛饮起来。
见他如此痛快,杜佛嵩咬牙切齿,便又夺过,两人你来我往,一坛美酒很快见底,直至一滴不剩。
沉闷一声,酒坛触地,两人相对而坐。
李无眠肚量奇大如海,便是这些天不知收敛,也从未烂醉如泥,不论如何,灵台方寸,总有一束清灵不失。
杜佛嵩酒量拍马不及,方才也抢得急,大半坛子落了肚里,已是摇头晃脑之态,满面潮红之色。
李无眠微醺,笑望神志不清的杜佛嵩:“老兄抢夺小乌,就是为了根治身上顽疾?”
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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