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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飞回了,却翻来覆去也无法安眠,待旭日东升,终于得到一个模糊的答案,天人之姿。
他上得龙虎山,固然有父母的压力,心中未曾没有一份向往。
道门之大,如海;道门圣地,独此。
这一月来待在龙虎山,算是确认了,所谓的求道之人,又有何特殊之处?还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么?无甚稀奇。
直至昨夜。
“那个,那个人,是谁啊,也是山上的师兄吗?”
“什么这个那个的?”
覃飞迫不及待的问人,这才恍然惊觉,竟记不住那人的样貌,唯有那镌刻心灵的残景,不曾散去分毫。
覃飞手脚并用的解释:“就是那个那个。”
“你说的是二师兄吧?自从大师兄闭关,二师兄深居简出,两三月不见一面也实属正常,你怎么见到了?”
覃飞无措:“二师兄!他是我师兄!”
“可不是,也是大伙的师兄。”
自那以后,偶尔见得二师兄几面,却始终平淡如水,他只觉理所当然,直到有人言明,大师兄闭关太久了。
覃飞自然打心眼里不信,这般天人,又怎会有凡间的喜怒哀乐呢?
回过神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