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做什么,吓了我一跳。”
付思扭过头,什么也没说,席胜第一次看到,那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回到家,已是子夜,老母坐在门口等他。
席胜不禁道:“娘,风凉,您身子本来就不好。”
浑浊单目无甚焦距:“不看到你进屋子,我不放心。”
席胜笑了笑,搀扶着老母进屋,忽然道:“您看看孩儿,像不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
目光陡然犀利起来,刺得人皮肤生疼:“娘说过,无论如何,也不准去。”
“我知道,我听娘的。”
柔和几分:“娘说过不止一次了,你是最后的血脉,不管怎样都要保存下来,不能让席家断根……”
絮絮叨叨说着,席胜有点想笑,事情早就已经吹了,娘还不知道哩。
“放心吧,真不会了。”
老母微怔,端详他的脸,点了点头。
入屋,并未安歇。
拉住他的手:“不要嫌弃娘啰嗦,我心里不恨吗?也恨啊!忍辱偷生也好,苟延残喘也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娘现在就只剩你一个了,你千万不要犯傻,更不能冲动,要多想想,哪怕不为自己,不为席家,为娘多想想。”
席胜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