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门,妇人默默的盯着,汉子毅然决然的走向张府的方向。
微醺的两兄弟家里,传来叫骂阵阵。
“你真是个孬种,你这种人怎么能当我的弟弟。”
“你也是个孬种,我以你为兄长而羞耻。”
于是乒乒乓乓,兄弟阋墙,闹到最后,平静一瞬,又有两道哭声自屋中响起。
席胜走了,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在身后留下一个脚印。
明明他才应是最绝望,最愤怒的那个人。
石门镇百姓饱受欺压,乃至于生活艰难,总还活着;竹河一村余留他与老母,倾尽四海之水亦难洗尽。
然而,他却是一个旁观者,英雄站出,从者云集,不惜此躯。
哪怕现在人心散去,没人愿意站在小英雄背后,但至少,至少有那么一段时间,跟随过。
是以汉子可以保全自己最后的底线,不用卖命钱分毫;两兄弟也能放肆发泄,只因黑云匪狡诈。
他呢?他什么都没做。
未曾跟随过,也就无所谓底线,发泄更无从谈起。
那团脏兮兮的棉花,并不是堵住胸口,原来那就是他的心啊。
席胜惨然一笑,临近家门,又看到一个人,强笑道:“你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