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那样被人给予厚望,甚至只能在多年后,和众多公主的命运一样,成为某个家族和男人的附庸。
但她作为帝后的第一个女儿,生来就是有意义的,不会泯于众人。
宜章面无波澜,离开时依旧轻松地说:“阿姐,你不必出来了,陆危送我就可以了。”
江央公主正靠在椅背上,仰头半阖上了眼,“嗯”了声后,说:“那就让陆危送你去吧。”
陆危应了声“是”,乖顺地随五皇子走了出去。
脚步声远去,殿内重新恢复了安宁。
江央公主徐徐睁开眼,羽睫投下淡淡的一片阴翳,看着宜章和陆危的背影,两人一前一后地渐行渐远。
偶尔宜章和颜悦色地说一句,陆危垂首附耳地应答,状似十分的和气。
她便无声地微笑,自我嘲讽了一句:“都是虚假的。”
母后的温柔和爱护是缥缈虚假的,父皇的夫妻恩爱也是自欺欺人的。
当他们离散失去彼此,她这个所谓见证帝后之爱的女儿,也就遭到了否定。
在皇觉寺里,她很安静的等待,始终没有等到。
回到宫里,她还是以为,需要自己的死来安抚父皇,那杯酒她才会那么“坦然”的接受,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