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
当年,一切都是很蹊跷的,至少在陆危眼中。
虽然试探的效果不佳,但他明白了,公主至少不是被埋在鼓里的,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和面临的危险。
过了一时,江央公主才缓了过来,指了指桌子上太医留下的两瓶药膏,说:“对了,那两瓶白玉膏。”
陆危克制地敛起自己的目光,请示道:“卑臣这就为殿下收起来,还是放在妆台?”
这两瓶香膏,装在整块白玉挖成的小圆罐里,稍微旋开盖子,里面玉白膏脂就弥漫出清幽的兰麝芳香。
太医说这是公主上次吩咐他准备的。
“不,是给你准备的。”江央公主顿了顿,温声道:“你的手,理应好生护养一下。”
陆危犹豫了一下,垂首婉拒道:“此物昂贵,卑臣微贱,无需这些。”
除却高昂的价值,还有一点,就是他潜意识里,不愿意在公主面前,用这些外物强化自己内侍的身份。
即使他很清楚,多亏了自己不是真正的男人,才得以留在这里与公主独处。
但也让他永远止步于此。
“可本宫不喜欢,你有这样的一双手。”江央公主淡淡地说。
她抬起如玉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