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溦嘴角带
笑,眸光微冷,道:“为何竹青的解药只有一年,为何信中对京师的形势只字不提?宫中到底发生了何事?大祭司又在何方?”
提及祭司二字,顾千帆的脸色也有些黑。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她的胸口。顾千帆心知若她执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就算再是兴致冲冲也只能奸尸——甚至连奸尸都不如。
她说不准还能坦坦睡过去。
“我不知道。”他果断道。
明溦挑了挑眉,摆明不信。
“我只负责将解药带给你。其余之事,你若实在好奇,何不自己往宫中看一眼?”眼看她的表情由嘲讽变为生吃了苍蝇一般的嫌恶,顾千帆忽而心下苏
爽,懒洋洋又撩了一把她的头发,道:“或者你也可以理解成,你师兄想操你想得很,这才把你喊了过来。反正你每每来往我这里的时候,不都正是春
宵一刻……”
“啪”地一声,明溦扬手便扇了他一巴掌。
顾千帆坦坦受了,不闪不避,他的脸上刹时多了一个掌印。他毫不介怀,偏过头哈哈笑了两声,道:“这话应该我对你说。师妹,你若有气,何必又撒
到师兄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