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慢,总是在尾巴上,自然而然的成了枪靶。
那些语言的扫射和机锋永远以她为中心,作为重点班里最弱的一个个体,春眠的存在对那些自诩教书十几年从未出过差错的老师来说是耻辱。
他们的批斗以春眠为把心往外扫射着,春眠大多数时候是麻木,沉寂。
因为惯性教会了她太多。
菜就是原罪,不管她多么努力。
“语文好能当饭吃吗?就写了那么几个字,还真以为自己就是文学家啊?”
数学老师很年轻,张扬又肆意。她的美像是箭蛙身上的花纹,千姿百态颜色各异,却是有毒的。
这时春眠拿着最后一次模考的试卷观望着,仍旧被红色覆盖,圈圈叉叉。
那些乖张泛滥的圈划将试卷的底色染得杂乱无章,春眠看着上面沉默的讽刺。
“明年来复读吧!”
就这么几个字,让她硬生生地憋着泪,下课在厕所哭了好半晌。
春眠没有朋友,因为她很怪,她的书桌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摆满了试卷习题。
空荡荡的不见丝毫被学习挤压变形的痕迹。她总是第一个离开教室,最后一个踩着铃声到学校。
久而久之就给人一种不上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