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阵恼人的巨响。
春眠有些尴尬的拽着自己的裤边,她一紧张就这样,惯性使然。
春眠是个话不多的人,她总是沉默的,安静的,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些所有的前提都局限在她的表达欲尚未开发的时刻。
刚刚丁霎他们的演出让她难得想要说几句话,可话说出来春眠便开始后悔了。
她觉得不恰当也很不自然。
她就是这样的,所以才不讨喜。
春眠有些恶意的想,自己就是该被讨厌的,现实的佐证很深刻。
“不然,乐队名就叫荆棘吧?”
静默许久,春眠低头看着自己白色帆布鞋上无意中沾染上的些许灰尘,在洁白的底色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思绪飘很远,想到了今晚的月亮,东北的稻苗,山顶的清泉,还有卸环的鸟儿。
丁霎一句话就把她拉回现实。
春眠此刻还不知道丁霎叫丁霎,只知道这个长得斯斯文文好看得不行的男孩子,眼里灼热的光可以点燃整片荒原。
她生平第一次觉得那种越过年龄的尊重让人如此放松。
春眠垂下的头缓缓放平,眼底熠熠生辉。
那天晚上丁霎他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