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跑。
在嘈杂喧嚣的人群中擦着肩膀踱过了一阵死寂的狂欢,临走时丁霎啤酒也不喝了,直接砸地上,碎了个稀巴烂。
泛黄的液体在地面流淌,其间掺杂着气泡,像一场无声的厮杀和拉锯。
哐当一声,没有人在意。
台上的情绪被推至高潮,那个带着墨镜的主唱开始跳水。
沸腾了一大片,所有人都拥簇着他,众星捧月般。
丁霎牵着一个小姑娘往外跑。
像在和月亮比赛。
最后他带着人去了学校后山的一块空地,那处有个小房子,破破烂烂的,风一吹窗户就呼啦啦的响。
屋子里摆着笼屉,塑料桶架起来的简易架子鼓。还有两个蓬头垢面的大活人。
丁霎从角落里拿了个小木墩给女生坐,踢了靠墙脚打瞌睡两个人一人一脚。
见醒了就拿鼓槌敲笼屉,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胖子,咱们有史以来第一个观众。”
丁霎指着坐得一本正经的小姑娘,看着有些忐忑的妹子,心里得意。
被他叫胖子的人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
“这人躁的起来吗?”
一句话堵的人面红耳赤,气氛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