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白月茗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眼里看不出一丝怨恨,倒是怜悯更多一些。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心安理得挥霍你辛苦赚的钱?”陆从津听得很胸闷。
一百万,白月茗在没有任何助力的情况下得攒多久,陆从津简直不敢想过程有多艰难。
“不可以吗?”白月茗反问了一句,语气淡淡的,“在他们眼里,养我十几年光还一百万都是少的,如果不是我提前准备了他们虐待我的证据,请了律师彻底结束关系,他们花完那一百万之后还会问我要下一个一百万。”
正是因为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白月茗才这么急迫地在大学毕业后的第二年就实施计划。
她大好的未来,不应该再有他们的半点痕迹。
“那段时间,你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陆从津的眼里又凝结了水光,湿漉漉的格外可怜。
“你可别自己瞎想,攒那笔钱比你想的容易多了。”白月茗从小茶几上够了纸巾盒,递给陆从津,让他自己擦。
说起来也是白月茗运气好,大一把专业转成新媒体之后连带着寝室也换了,机缘巧合碰到了一个爱好追星的室友。
这位姐妹家里有矿,日常挥金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