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没有家人”这几个字,一般都会往这两个方向去想。
但是白月茗的情况偏偏不是这样。
“我和他们断绝关系了,是我主动提出来的。”
“啊?”陆从津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心里的好奇不断滋生,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然白月茗不会选择这么决绝一条路。陆从津不说,心里的天平逐渐往白月茗这边倾斜。
白月茗也没避讳,直接了当地把大致的情况跟陆从津说了。
“说的简单点就是他们重男轻女,和我三观不和,我忍受不了就通过律师申请了断绝关系,稍微花了点钱摆平,好像是我大学刚毕业第二年的事情了。”
轻轻巧巧地揭过自己十几年来遭受的偏见和苦难。
这事白月茗也跟于荞说过,好早好早之前了。
近两年似乎都没有人问过她,公司里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新入职的员工也不可能没眼力见到问她这种问题,以至于白月茗恍惚间都快忘记他们的存在,记忆里的脸也变得无比模糊。
“所以你才要这么辛苦工作,对吗?”
陆从津小心翼翼地观察白月茗的表情,生怕她有一点不高兴,原本就掩藏在心底的心疼持续发酵,即将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