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才错了,奴才错了,奴才粗手笨脚,求娘娘饶了奴才吧”,鼻涕眼泪俱流,磕头请罪。
“本宫跟前,便肖想入皇上之眼,若饶了你,岂不是翊坤宫里有些许姿色的奴才,皆妄想爬龙床当主子,本宫如何御下呢”,伺候在殿里的奴才明白,主子以此立规矩,饶不得了,背后爬上一层寒意。
“娘娘,奴才没有,奴才从未敢想,求娘娘相信奴才!”,眼里盛满惧意,家中尚有弟妹,若被送去辛者库,半身性命只怕折腾在那处,跪爬至主子脚下求道。
玉指抬起裕儿的下巴,蔻丹鲜红似血,笑了:“呵,生得真有几分姿色,本宫饶你勾引皇上之事。可用太皇太后之字也留不得,如此大不敬,本宫若饶了你,既是不孝,无颜面于太皇太后,往后如何协理六宫呐,啊?”
恐慌的扯了主子的裙角:“娘娘,奴才不知啊,娘娘,求娘娘饶了奴才,奴才当牛做马报答娘娘”,只觉此罪名扣下,便无了活路。
茶盏微晃,不为所动,护甲碰响白瓷,冷笑:“云荷,送去慎刑司,怎可不敬太皇太后,岂非有违孝道尊卑”。
“是,娘娘”,云荷一眼示意,一旁的两个小太监将其拖下去。
裕儿挣扎着,不想如此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