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坤宁宫却些许冷清,近几日得了清闲。账目只需草草过目,昭妃理得井井有条。披了衣服站于窗前,将窗棂推开,天上现了圆月,零星几粒陪衬,冷风拂过,带了丝丝凉意,“原是这般滋味儿”,敏溪眼离朦胧,喃喃道。
冬雪放了果盘,见主子站在风口,急忙过来关了窗,嗔怪:“娘娘!您今儿早在冷风中站了多一会儿,晚间又如此,若染了风寒,皇上责罚不论,奴才心疼”。
言罢又觉失言,正欲劝慰,敏溪却低低的笑了:“无妨,嫁与皇上为后,怎可同嫔妃锱铢必较,统御六宫,令皇上无后顾之忧,乃中宫所行。爷爷苦心教诲,岂非争风吃醋之用。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再者,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眼中的温柔藏不住,化进夜中,成了星。
“娘娘………”,凉意入了心,娘娘自小养于老太爷身旁,索府人道,若为男子,必荣一族。
“罢了,冬雪,路长且冷,需你伴着”,情如姐妹,主仆心照不宣,皆笑。
瑾昭心中紧张,坐立不安,时而坐于铜镜前换了簪子,忽又觉裙色暗淡,命云荷伺候更衣。
云荷笑了:“娘娘,您作何如此?娘娘承了侧福晋之貌,美艳不可方物。世间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