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拍掌称赞:“不愧为征战沙场的巴图鲁,朝中无不服鳌中堂的,即便是太皇太后亦要予中堂几分薄面”。
虽是知他逢迎拍马,可这话倒使心中畅快,继而抓回铁球,转于掌中。
“有了中堂此番话,心已安矣。如此,便不扰中堂歇息了”,好似服了一剂定心丸,笑意愈盛,拱手告辞。
“嗯,待你回府,寻个嬷嬷好生教于昭儿规矩,贵为君后,需得母仪天下,且深宫之中,难保未有董鄂氏一般之女,未雨绸缪方能不乱阵脚”,鳌拜嘱咐一番,便起身走出前院。
先帝孝献皇后,宠冠六宫,宁弃天下,不愿负心上人,死生相随。若瑾昭为后,万不可出此祸水,忙命奴才套了马车,赶回府。却不料,一口热茶未饮,便闻得爱女与正妻相闹,往后院去了。
“可是受了委屈”见爱女睫挂泪珠,如泣如诉,原是想予她些教训,可此时却消了气。
“阿玛,嫡母欺人太甚,借故克扣额娘房中例银,对女儿更是无半点疼爱之心!”,忆起方才巴颜氏羞辱之话,好不委屈,拉了遏必隆的袖口,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不知该是如何,叹了口气,顺势坐于凳上,俨然慈父做派,道:“瑾昭,阿玛最是疼你,可巴颜氏始终为正妻,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