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自己时再起床,现在起来,也没衣服与裤子可以穿。
等有人来找自己时,可以托人把落在庄十越屋里的衣服捎来。
谭秋龄闭眼睡了一个回笼觉,再次睁开眼醒来,乱糟糟的屋内除了她自己,没有第二个人。
整个世界安静的出奇,侧耳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响动。
她想到了梅边,想要让梅边帮自己找来一套衣服穿上,可是她躺在这屋内,哪怕是隔着这道门叫梅边,梅边都不会听得见。
梅边这个时候在不在都是未知的。
谭秋龄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踟蹰许久,还是不见有人来寻自己,想着莫不是被人遗忘在了这里。
她用床单围了一圈裹在胸前,双手按在上面稳固住,忍受大腿根部时不时传来的疼痛,走下床,拉开破烂不堪的门,探出头去看外面的情形。
太阳挂在空中,晒得远处铺在院里的石头都在反光发热。
“梅边,梅边……”谭秋龄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小声地喊了起来。
回应她的只有停在枝头的叽喳鸟叫。
谭秋龄思前想后,跨出了门槛。
她弯腰前后左右到处看,都不见一个人,她按紧了裹在胸前的床单,决定去庄十越的屋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