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边的手放在她头顶上摸着,发现她怪傻气的,自己的精液都是射出了体外,遗落在她小腹上,怎么可能会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再想爽,也不敢爽到射去她下面,他就一卑贱奴才,在这个府邸,只有主子们才配射进去,繁衍后代。
他这样的人,不去想以后会不会有女子肯嫁自己,也不愿去想子嗣问题。
“行,你怀了我的种,我负责。”梅边把耷拉下头的肉棒凑到了谭秋龄嘴边,哄道,“快,替我舔舔。”
那肉棒挂了几滴射出来后,遗留在上面的精液。
谭秋龄抽泣了两下鼻子,把上面仅存的几滴奶白色液体用手擦干净,张嘴含了上去,抬头与双手撑在墙上的梅边视线相交。
她那要哭不哭的模样,梅边见不得,即刻就想把她扶起来按在这墙上,连裤子都不用扒了,直接架开她的腿,就地开操。
但梅边深知,这不行。
梅边撑在墙上的手捏成了拳头,忍耐着眼前这块香味扑鼻的肉,转开了谭秋龄看向自己的眼神,说道:“你含住吸,像我刚才插在你嘴里那样,握着肉棒在嘴里抽送舔吸。”
话音一落,肉棒的一半就被谭秋龄含了进去,吸着吃了一口。
她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