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外客,更接近清吧。人并不多,就一个驻唱歌手,唱的歌也不紧不慢。
他们找了处偏僻的包厢。阎齐建议的,他说,这里安静,好谈事情。
祝初一没多想,头晕晕乎乎的,跟他走了过去。
阎齐点的酒。祝初一把先把酒单递过去的,她不常喝酒。
喝了两口,祝初一不对劲了,脸上无端躁得通红,胃里烧得发烫。她没多想。她天生酒精过敏,且上脸。
她意识尚存。要回去了。
她跟阎齐要银行账号,“我把钱打给你吧。你那件衣服多少钱?”
阎齐挑挑眉,一般都是他给女人钱。
他伸出手背,摸到祝初一绯红的脸,滚烫且触感柔软。
按理说男人的体温应是偏高的。但阎齐不是。他的大手很冰凉,祝初一自发往前凑了凑。
“不是要陪我吗?”祝初一听到阎齐这样说。她思维混乱,抓不到一丝主线。被蛊惑了。
她几乎痴傻地机械点头,“对。我不舒服,要回去了。”
阎齐捏住她的耳垂,形状小巧秀气,不轻不重地摩挲。他的呼吸吐进祝初一脖颈,小声地说:“怎么不舒服?”
晚上十点整,酒吧换了驻唱歌手,震耳欲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