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程业林更明显,眼里带着愧疚和怜惜,站在她的床边,良久没说话。
温泠心里也闷闷的:“上坟默哀呢?没带点供品?”
温廷谦:“……”
程业林:“……”
努力憋了会儿没憋住,程业林哈哈大笑,拍着温廷谦的胳膊大叹:“你女儿是个人才!牛叉!”
温泠不牛叉,她是真饿了,需要进供五脏庙。
他们三个也都还没吃,程业林打电话张罗饭菜。
等酒店一行白制服送餐员赶来,温泠已经睡着了。
温廷谦和程应航对望一眼,没叫醒她,医生给开了葡萄糖点滴垫着。
病房静默,程业林他们出去了,留一盏壁灯,沙发、电视都只剩下大致轮廓。
枕褥淡蓝,女孩侧睡,空调被盖到脸颊,青丝披拂。
蜷着,眉间微蹙,睡梦中也有诸多烦扰。
程应航坐在床边,女孩输液的左手背露在被子外,入手冰凉。
皮肤白皙吹弹可破,肘内自行拔针留下的青色格外明显。
左手腕伤了,包扎着,坚持仍然在左手输液,因为右手更有用,随时准备着要应对什么。
一点都不知疼,不知惜,那么肆意地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