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洁打量起床上的女人,眸色藏了不怀好意。明舒面色白净,清冽不妖,潜伏的病态下透出几分优雅端庄。
入骨的气质。
杨洁皱眉,她抬手扔了包,恶劣地可怜起明舒,“我早和你说过了,他根本不爱你的。”
女人怨毒地流露出自己的嚣张,“他做这么多,是为了给杨家给我一个交代。”
“不过,你也不用伤心,因为这一切全拜你那个十恶不赦的父亲所赐。”
这些话,杨洁在明舒踏入郊外的射击场地前就同她说过了。
杨洁故意为之,为的是打破明舒高傲又自信的假面,她太恨面前这个女人了。
即使程宴洲是在做戏,杨洁也受不了他对明舒那些明目张胆的爱护。
“还有别的事吗?”明舒大方地回望她,“讲讲其他我没听过的吧。”
杨洁气恼,随即又将情绪压在喉间,转而嘲弄道:“明舒,你自己快完了知道吗?”
“外面都在说,你是一个杀人犯的女儿,你—”
“那你又在怕什么?”明舒夺过她的话,语凉凉,“怕到要来我面前再张牙舞爪一番。”
杨洁梗住。
反应过来,她急急挽回了句:“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