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
明舒苦笑,膝盖无力往前叩地,女人伸出牵扯伤口的左手,撑住了半跪下去的姿势。
她无罪,亦无需伏法。
赵茗和纪双莞从外面赶来,眼眸被妖冶到极致的红震撼了许久。
“明舒!”赵茗小心去扶她,“怎么回事!”
纪双莞从失神中剥离,也过去帮忙,“啊!”她一动,血又开始往外翻涌。
“明舒!”
话里的女人惨白了一张脸,些许血渍溅在她脸上,病态娇媚。
明舒按住伤口,她几乎说了不出话,“去…去医院…”
每个字都踩在痛点上,令人几欲昏厥。
明舒冷汗涔涔,“医院。”女人用恳求的目光去看赵茗。
“好!去医院。”赵茗心疼地喊着,“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纪双莞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明舒,坚持一下,很快!”
明舒听不到了,世界归于平静,寡淡和素白正将她一口一口吞噬。
她只知道,要活下去。
活下去,才有机会。
女人苍凉地扫了眼青葱环抱的郊野,北城下了那么久的雨,她还没好好享受阳光。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