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行为,都有着极强的把控能力。他一直认为,自己不需要谁来告诉自己是哪一类人。他给自己的最高的评价是自律。
周围的人也都对他的自我评价,给予了充分肯定。从上学到入职。
韩远这样看待自己,沈因有些意外。
“或许,他们拿走的,并不是我在意的。”沈因说。
“那你在意什么?”韩远有些好奇。
沈因想了想。大学期间,他与何文今你情我愿,但由于何文今的大家族百般阻挠,何文今离开了他。他低落了一段时间,但也没有那种要死要活的感觉。
大学任教期间,和教授八字还没一撇,分手两年的何文今不知吃哪门子的醋,把这事给搅黄了,连工作都无法继续下去。他忧郁了几天,也就过去了。
在他的心里,好象没有什么迈不过去的坎。
或许,其实在心里,他们并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何文今,还是教授。
“还没遇到吧。”沈因说。
“遇到了,告诉我一声。”韩远说。
沈因微微一笑。这个比他小6、7岁,即将成为他的学生的青年,对人性的见解上,有着比他更为丰富,更为准确的直觉。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