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只用毛巾擦了擦。沈因有点担心一出门,他的头发会结冰碴子。
韩远穿得还是很单薄,体恤外面只一件灰色加绒帽杉,下身是灰色卫裤配跑步鞋。看来真如他所说,每晚是跑步回去的。
韩远把一些小零碎收拾进他的黑色背包,跟着沈因就往外走。
“韩远,”邵林在后面冲着他叫了一声。
韩远回过头。
“别让我一直等哦。”邵林冲他飞了个媚眼。
下了楼,沈因问韩远:“刚才那人是谁?”
“哪个?”
“临走时叫你那个。”
“一个闲人。”韩远一副懒得提他的样子。沈因也不再多问。沈因意识到自己有点神经过敏,和韩远接触的人,他总担心是些不三不四,把他往坏处带的。
“没骑车?”沈因问。
“没。就这几步跑,一会儿就跑回去了。”
沈因瞅瞅韩远:“现在你不能跑着回去,冷吗?”
韩远的手抄在口袋里,上衣垃链一直拉到脖子上,“扛得住。”
“要不,还是拦个车?”沈因说。
“你不是有事对我说么。”韩远说。
沈因笑笑,四下里看了看:“你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