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现在说一个男子死在了我身上,我以后嫁不出去难不成你给我负责?”
问话的捕快大哥终于脸红。
他刚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楼下传来的一个愠怒且熟悉的声音打断。
“应小吉!你这话成何体统?”
好了,我老子来了。
我瘫在轮椅上,偏过头不去看他,脑仁又多疼了几分。
“捕快大哥,你这还有话要问吗?”我干巴巴地开口,“我爹来了,我得赶紧回家挨骂了。”
呆捕快一脸严肃:“姑娘,你是本案唯一的目击者和最大的嫌疑人,恐怕不能离开,按律我应当要将你带回府衙内审讯。”
真是个呆子。
我扁着嘴,双手开始操控轮椅往楼梯处挪动。预感到今晚上肯定又要被骂半夜,我心情很沉重。
“我爹是翰林院首应怀远,我跑不了的。”我死气沉沉地开口,“若有什么不清楚的你明日来应府寻我就行,我叫应小吉——当然最好还是别来。”
说完,我毫不设防地看向楼下的方向。
应院首还穿着官服,正用惯常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我,脸狰狞得像根老苦瓜。
他身旁还站着一人。我随意一扫,却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