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呢,你怎么这么着急?”
“烟紫是个昏的,你别理她,”流丹插话,“小吉你先给我看看我这今年的财运如何,能不能冲上咱们朝云馆的红牌。”
我嘴里又塞进一块梨:“你能不能成红牌这我哪算得出来,你得找水碧问问她肯不肯让位。”
一旁抚琴的红牌魁娘子水碧微笑着看她。
——然后摇了摇头。
姑娘们在一起的话题总是说不完。我本身伤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就提不起劲,再加上又有姑娘们给我揉肩捶腿的实在舒服,原本只是阖目养神的我,却也不知不觉竟真的慢慢睡着了。
*
——后来是被尖叫声吵醒的。
醒的时候,天已大黑,我身边的姑娘一个也不剩,光留着我孤零零的躺在这厢房之中,一盏昏黄的小灯摇摇晃晃地放在屋子正中间,有些诡异。
厢房传来连绵不断的尖叫声。
我紧了紧眉,渐渐清醒,正试图要起身出门看看的时候,惊觉我现在是个瘸子。无奈只好自己不熟练地操控着轮椅,缓缓往门口挪去。
好不容易推开了厢房门,只见到外面一片零落。
这走廊之上,尽是桌椅摆设的碎片,东倒西歪,姑娘们四处逃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