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倏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借着微弱的天光,看到她纠结彷徨的尴尬。
他的唇角不意微微勾起,侧过头,指着紧紧围绕在两人身边的几只藤蔓,语气低沉,声色悦耳:“不需要害怕,这也就是靠杀死宿主来夺取养分的绞杀榕。”
宋伊瑟听罢更吓得跳起了脚,浑身颤抖了一个来回,不意外的,喊叫了一声。
也是这一声,突然惊起丛林里的声响,山间的跫音彼伏交响,还有不知名的动物叫声,一只手突然上来捂住了她的嘴。
郁泽修附在耳边的轻声说,气息温热,却难掩一丝戏谑:“小心,这里的禽兽可不怎么好惹。”
“郁泽修!”
伊瑟憋着火气喊出声。声音在温凉的手心里,闷闷的,气息喷薄而出时,郁泽修听到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却倏然有一刻像被烫着一样,将手立刻拿开了。
她总觉得他是在整她,还要看她的笑话。尤其是听到方才话语中被重度强调的“禽兽”。
看到她真的有些害怕,郁泽修没有再吓唬她,默然的牵着她的手腕,打开提前备好的手电,脚步一深一浅得带着伊瑟向丛林深处走去。
伊瑟的恐惧感依然越来越深,她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更不知道会遇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