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拂了王子的情面,于是她思索了一下,正欲礼貌的回答他,却见身边郁泽修突然放下刀叉,淡淡道:“哈曼,我怎么觉得,贵国的石油价格还是高了点……”
哈曼听到这句不冷不热的话,立刻像接到死亡宣判一样变了脸色,再也不敢挑逗宋伊瑟,而是专注的面对郁泽修:“Ares,我的好兄弟,我们一起在瑞士念书的时候,你可不是像现在这样……”
“如果现在是你的父亲穆罕默德酋长,我不一定有时间专程飞到黄金海岸。”郁泽修随性的回答着,端起酒杯喝完最后一口酒。
摸索了一下裤子的口袋,突然想起什么,随后,侧过头来,倏然将头靠近宋伊瑟耳边,声音醇厚,带着与生俱来的磁性,嘱咐她为他从房间的桌上拿一个白色的小盒子。
伊瑟的耳朵,突然就跟被烫了一样烧红。
她点点头,在郁泽修玩味的神情中跳跑回房间。
背后,只听哈曼萎蔫道:“哦,我的天,Ares,你坏透了。”
“谢谢褒奖。”
她好奇的端详了很久手里的小盒子,里面像是装着几粒白色的药丸,上面,没有任何的字母和名字,摸起来却有点生涩,像是用了有一定的年份。
再回到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