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回到明微院时,下人已经布好膳了。几道清淡的膳食摆在桃树下的石桌上,用完膳,年九初又为楚云砚请了次脉,离开前,他叮嘱道:“傍晚时记得药浴。”
他一走,楚云砚就望向枝枝,“枝枝去白云寺,可有趣事?”
枝枝仔细一想,“没有。”
得了她这样的答复,楚云砚莫名低沉了下去,不过这点低沉就像从未存在过般转瞬即逝,他又说:“那枝枝可觉得在白云寺住着闷?”
“想来是闷的。”楚云砚没等她回答,“每每想到枝枝是为了我才去的白云寺,为夫心中,便霎时……”
还未落音,枝枝已经熟稔地握住他的手了,“世子爷不必自责。”
这事,就是一回生二回熟,枝枝自认摸准了他的性子,已经猜到他会说什么了。
换了旁人恐怕就要被枝枝的话噎住了。
楚云砚只轻轻掀开眼皮,他偏过头凝向落了满地的桃花,幽幽道:“不止是愧疚。”
他转回身,反握住枝枝的手,“还有…欣喜。”
原本轻柔低哑的嗓音此刻无比认真,带着庄重与虔诚,枝枝不敢看他。便是没看他,也感受到他清澈炙热的视线正落在她身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