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一时之间有些哑:“你、你先去外间避一避,待清理好了你再回来。”
枝枝点点头往外走了。
在她即将离开时,男人又说:“我不想杀他的,是他、他自己撞上来的。”
他话中有些慌,声线与语调,居然渐渐与楚云砚的重合在一起。枝枝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朝他道:“我知道。”
男人直起的脊背渐渐弯了下去,他冷然笑了笑。
想杀这刺客又如何。
可他当着枝枝的面,绝计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他怎会将他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在她面前?
似乎想到什么,顿了片刻。
楚云砚忽然抿了抿唇。他方才又因枝枝乱了分寸。以他如今披着的这层刺客身份,便是想杀人又如何,哪需向枝枝解释这番话?
他很快又释然了。枝枝好哄,心思也单纯,只要他不说,她永远也想不到他是楚云砚。
只是这人,吓到枝枝了。
……
几日后,宫里传来了皇帝大病的坏消息。不过也有好消息,楚云砚终于醒了。
枝枝终于能离开白云寺了。
那个男人告诉她,想杀她的人暂时安分了,叫她切莫多心。不过枝枝还是留了些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