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司徒喜皱眉。
裘欢怕他动了真怒,急忙转移话题:“寻儿你瞧,那边的莲花开的真好。”
说到莲花,司徒喜倒突然想起来那天他说,他是淤泥里的人,突然,很想知道他的身世。
裘欢,你本是一只飞翔天际的鹤,是谁害你,跌落这混浊的人世间?
☆、杳杳
身世?有多少人问过,那些逢场作戏的岁月,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明明对着他那么急不可耐,却装作儒雅得正襟危坐,多少人在酒桌上床榻边,没话找话地问过他“裘欢,给我说说你的身世吧。”
可是还没等他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抱着他滚到了床上去。
其实那只是掩饰他们急色的说辞,裘欢听得多了,也就半真半假得敷衍过去,把自己的真心和着身世,都藏得严严实实。
可是司徒喜不一样,此刻他正用他那在太阳光下流光溢彩的眼睛,直直得看着他,好像一个世间最好的倾听者,耐心地等着他的答复,而且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它说,你对我说什么我都相信,也什么都能接受。
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裘欢没办法敷衍,也讲不了假话。
“我的身世,我明明三年前就告诉你了……”裘欢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