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仁得仁,恭喜了。”得不到裘欢的回答,司徒喜起身欲走。
却冷不丁的,被拉住了衣角。
“那不是活死人墓,那是我此生最喜欢的一方天地……”裘欢的声音若有似无,可是司徒喜却听得真切。
这回换司徒喜语竭,半晌,没有人再说话。
“你恨我吗?”裘欢苦笑着问他。
“当时你那样说我,我气极了,我…”
“够了,不要再让我想起那日。”司徒喜无情地打断他。
“这就是我们的差别,你不想提起的事,却是我永生难忘想一世铭记在心的事。”裘欢放开了司徒喜的衣角。
“司徒寻,我是淤泥里的人,我确实很脏,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喜欢你。”裘欢眼泛泪光,却笑得很轻很美。
“你看似高高在上,其实,这些年,你也过得很辛苦吧。”
“你的心,实在是太软了。”
“司徒寻,你总是为别人,什么时候,也为自己活一次。”
留下这句话,裘欢离开了,那个白衣黑发的男人,扰乱了司徒喜的心,却再没有回头。
司徒喜想起于淳,那个花枝招展的明媚少年,“喜儿,当不了恶人,你的心,太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