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他的温暖之后玩这些欲擒故纵,若即若离?
一向勤勉的司徒大人破天荒的没去上朝,就连李成欢派来传话的内侍都被他打发了出去,司徒大人闭门谢客,阿满和查朗这两个跟在身边多年的亲信都不敢过问。厨房送来的膳食茶点统统放在门口,不曾动过,只能依稀司徒喜房子传来一阵阵古玩瓷器的破碎声,和锦帛撕裂声。
三日后,司徒大人终于黑沉着脸走出了房间,前去清理的洒扫嬷嬷都不免为眼前的景象震惊,司徒喜把所有裘欢用过碰过的东西都砸了个粉碎,可是裘欢毕竟在这里住了两年,池塘里的锦鲤他戏过,花园里的牡丹他赏过,院子里的每一块地砖,他都曾经走过。
清醒过来的司徒喜,自嘲自己的幼稚,难道要将自己的府邸都推平重建吗?不过一个小唱而已。
自以为之前种种荒唐之举是被不入流的药丸影响留下的后遗症。司徒喜努力要变回没有裘欢之前的样子。
可是每每下朝回府,往日欢声笑语的院落回到了昔日的冷清,没有裘欢和阿满的千方百计的“争宠”,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司徒喜竟然觉得有些寂寞。
好不容易回到房中,房中烛火通明,馨香依旧。可是再也没有那么一个故作妩媚的清冷男人,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