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红。这人定是找个由头来占他便宜,好不知羞!这么想着眉眼间染了冷意:“你作什么!”
福安嗡声道:“害怕。”
燕均秋目光胶在福安发白的脸色上,细细打量一番后才猜测道:“刚才遇刺了?”
福安摇头。
“那是见到妖怪了?”燕均秋挑唇淡晒,这个不知羞的果然是觊觎自己的美色,找借口妄图对他动手动脚,休想!燕均秋抬手就将人挡在了一臂之外。
“只是一个人被关在陌生的屋子里害怕。”
声言哽咽,人更是瑟瑟发抖,与一惯张扬蛮横的模样相去甚远。
一副让人可怜的德行!
燕均秋压下心头那丁点怜意,起身,望着垂头抱胸蹲在地上的人居高临下地讽笑道:“你什么时候又怕起陌生屋子来了?!”
话语一落,冷不防地上的人忽地蹿起燕均秋只觉得眼前一花,再次被人熊抱了个满怀。这人!真是!太过份了!……还未待他回过神来发怒,胸口便一阵温热濡湿,燕均秋气息一窒,却听得低低泣声:“夫子说,说不得。”
能让福安称夫子的必是二年前故去的先皇亦兄亦友的近臣吴瀚墨吴夫子。传闻先皇病重时吴夫子与福安二人同守在病榻前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