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秋他素来要强,爱惜自己的名声和颜面,如今名声去了大半,这颜面若再折了,实在让人不忍。
夏长生说完停下脚步,向他招手示意“快走”,燕同学仍立得跟修竹一般一动不动,满腔热忱的夏长生急了,跺脚道:“既如不了厕,你老守在门口作什么?”
苏凡几人听到动静,纷纷停下脚步,分外齐整的疑惑眼神,回头朝燕同学看去。只见燕同学向来崩泰山亦不改色的脸颊渐渐红了,顿了又顿才缓缓迈了步子,夏长生等不及,跑回来扯着他胳膊往北院去。
燕均秋难得的一步三回头,不舍离去。
待他从北院回来,直到策论课开始时,仍不见那人回来。虽时有嫌弃但人既然来了空荡荡独坐反而让他心中不安了。那人纵是我行我素惯了却也知晓分寸,不会不告而别。即便是自个儿脱不开身,亦会遣人来知会一声,怎会眨眼工夫音讯全无?
况且是他先失了信,未有守门等候。她身份特殊,意外不得。
燕均秋想来想去,不安更甚如坐针毡,片刻之后终于忍不住起身向宋夫子告假。
宋夫子闻言额间青经一暴,正要开口训斥,想起今早刘院长召开全院夫子紧急会议的中心主旨,调了调呼吸,吁出一口气,才拧着脸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