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上神情未变,却迅疾站了起来。
安安还以为他要给瘦小的自己让座,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你让座,我身体很好,站着就行。”
习惯性地咧嘴傻笑起来。
景云深没有理会她,眼神越过她的头顶,直接看向站在后面的人,“坐我这儿。”
安安敛住笑容回头,原来是她的后面,颤巍巍地站着一位头发全白了的老太太,看模样,得有七、八十岁了。
景云深刚才站起来,就是为给这位老奶奶让座的。
是她自作多情了。
看着景云深扶那老奶奶坐在了原先他的位置上,安安站着,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想插/进外套口袋中,偏偏今天她妈让她穿在校服外面的羽绒衣,是不做口袋的。
手指在光滑的羽绒衣表面几度摩擦,找不到可以搁置的地方,只好堪堪地搁在外面,最后折转,终于找到救命稻草,握住了身边的金属拉杆。
景云深的声音自她头顶发出,“你叫栩安安?”
第一次听他喊自己的名字,安安呆滞回身,抬起头,只看见一张冷冷的扑克牌脸。
“语文书借我看一下,我忘记拿了。”
……安安抖了抖嘴唇,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