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天仙吗?”
他翘着唇角,摸摸她的脑袋,语气低低的,又很温柔:“哥哥是男的,不能用这个成语。”
荆羡反手关上门,有点诧异于那个笑容。
下楼时又想,所以是只对她摆脸色吗?
拽个屁啊。
荆羡电梯下到医院地下室,中途宁瑶电话来了,她正有一大堆话想倾诉,结果那边导演嗓门大到离谱。
【宁瑶老师,宁瑶老师,下一场准备咯!】
荆羡没辙,也不好意思打扰她拍戏,匆匆挂了电话。
司机因为女儿发高烧临时请假了,她一个人坐在宽大的劳斯莱斯驾驶位上,怔怔发呆。
这些年她在国外一个人漂泊,没交几个朋友,纽约念书时迷上了摄影,课余时间在一家地理杂志做intern(实习生),三天两头跑无人区取景拍照,日子还挺充实。
怎料如今回国,竟然无所事事。
仔细想想,家里每个人都活得比她有意义,母亲远在德国,基因研究所里带博士生,父亲陪着爱妻,只是每周飞一次美国处理纽交所的基金股票,至于荆焱,大二开始接管家族生意,现在混成什么样不用她评判了。
荆羡叹口气。
可能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