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情保暖防风吹,她套着羽绒服雪地靴,围了一根黑色围巾,走在人堆里绝不会被人多看第二眼。
她输了。
荆羡不愿再待在这个诊室,多一秒都不行,她傻白甜时期抛掉的自尊心在这一刻统统回来了。她垂眸盯着那本病例,非常用力地捏住扉页妄图扯回来。
场面一度很胶着。
然而他也并没有松手的意思,指尖轻轻松松压着,神情淡然,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念出了医生专属的开场白:
“哪里不舒服?”
荆羡:“……”
在她的记忆里,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过程不太愉快。她不知道这个人是真没认出她还是故意装傻,如果是前者,那她前些年的耿耿于怀到底算什么?
越想越觉得窝火,荆羡干脆舍了那本病历卡,扭头就走。
背后的男人忽而开口:“荆羡,你在纠结什么?”
他从前每次念她名字都和别人不一样,后边那个字特别轻,即便敷衍,听上去依然有种莫名的狎昵。如今却截然不同,冷冷淡淡,又夹杂着不耐。
八年过去,到底不一样了。
荆羡停在原地,有些不愿意回忆的场景如时光回溯,充斥在脑子里,她忽然就释怀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