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厌恶什么?”
董越道:“你想霸占着西园八营,想开酒庄、妓楼、赌庄、粮庄、布庄……那都随你,可若碰了不能碰的东西……你信不信,就算董帅剁了你的人头,老主公也不会多说什么。”
又笑道:“要命的东西别碰,赚些让人心安的钱财才是正途,否则……人死了,满屋子钱财全都便宜了他人,岂不是太亏了?”
牛辅深吸一口气,正色道:“你真当咱是为了自己?还不是……”
“打住!”
“少拿兵卒的事情说事,你们哪一个不是钱粮满仓?又有几个兵卒没有抢富户的?你们穷?骗鬼呢?”
董越一脸的不悦,北地营是董虎的兵马,但却是仆从兵性质的军队,董卓若想拉拢也很容易,可这都来了长安多久了?
“牛辅。”
“咱郑重警告你,兄弟们的粮饷比你们少了不少,二十万兄弟全靠着钱庄过活,别说是你了,就是老主公也不能碰触,这不是一家店铺的事情,而是二十万张肚皮的事情!”
董越一手撕下肩头破损甲胄。
“还有。”
“你们在雒阳发了财,兄弟们不眼红,兄弟们合法经营,你牛辅也别眼红!”
“该送给老主公的份子钱,兄弟们给了,至于没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