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咱就不爱听, 整个长安三辅都知道西园八营发了老鼻子的财,可北地营、长安营却是屁个毛都没得到,兄弟们好不容易整了个生意,赚些辛苦钱养活家小,咋就成了不守规矩,不给活路的?”
郭汜推开李傕,瞪眼道:“辛苦钱?你这话臊不臊人?”
樊稠黑着脸道:“咋就不是辛苦钱了?愿赌服输,咱又没用刀子逼着你,更何况,你若赢了,咱就不给钱吗?”
郭汜还要恼怒,昨日他输了将近一百金,这可是一千万钱,够买一个太守得了,结果仅一日间便输了个精光,回家后,他的脸都差点被媳妇抓花了。听樊稠这么说,正待大怒,牛辅忙上前阻止了。
“樊稠你少说几句,那个赌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还是关了吧。”
牛辅开口,樊稠心下纵然不服,面上也不再多说什么,可若要他关了赌庄,那是说啥都不干的。
见樊稠不开口了,牛辅拉着董越来到一旁,低声道:“酒水的事情不提也罢,钱庄……”
“打住!”
牛辅刚说了“钱庄”两字,董越面色瞬间变了。
“咱警告你,别把手伸进钱庄,除非你想死!”
“虎娃他敢……敢造反?”
“造反?牛辅你是不是忘了?忘了董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