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麻色头发蓝眼睛。”
“一看就是染的。”
“‘凤凰火’的那个呢?”
“中二病才露着内裤边。”
“那个……‘挪威脊背龙’的?”
“他根本就不会调酒好吗?”
“可以送他去学嘛,调酒师速成班多的是。再说了,你当时看到吧台那里围了多少女人吗?他会不会调酒不重要,会调情就行。”
迪克忿忿不平:“我会调简单的鸡尾酒,学的比他快,我也会调情,我还比他们长得都好看!”
“好吧,”我再次把热乎乎的肉体推到一边去,“我有两个理由不用你:首先,老板不应该和员工睡觉,床伴和雇佣关系二选一,我选前者。”
这是从与布鲁斯·韦恩的闹心关系里总结出的血泪教训。
或许还要包括红头罩。
迪克“嗯”了一声:“还有呢?”
“另外,我十分怀疑你是个条子。”
“为什么?”他笑了一声,像是听到我在说梦话,“我怎么会是……”
“因为除了基佬和条子,没有男人会看男人看得那么仔细,还记得那么清楚。蹭到你身边来的美少年服务生和台上的半裸猛男DJ都没有吸引你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