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的手掌抚摸我的腰腹:“第一次潮吹?”
事实的确如此,我以前甚至不知道潮吹这个东西的存在,但若我点了头,就是变相承认迪克的屌和技术傲视群雄,我并不想助长他的嚣张气焰,所以只哼了一声:“别压在我身上,沉死了。”
他抱着我翻了个身,让我趴在他身上,姿势变换间性器滑出来半截,他挪挪屁股调整姿势:“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我怒视他:“闭嘴!”
就算不是尿,飚了好多水出来这件事还是让我觉得丢人,偏这个讨厌鬼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渴不渴?”
什么意思?
我潮吹到缺水?
“要做就做,不做就……啊!”
他快速挺腰,长驱直入的性器打断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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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的块头不算大,在翘臀的衬托下,腰甚至算得上纤细。此刻这个“公狗腰”正在以惊人的灵活度前后摆动,性器在湿滑肿胀的穴口拍出啪啪水声。
潮吹似乎让我变得愈发敏感,没肏几下就又高潮了一次,这下彻底没了力气,呻吟声音都变得细软破碎,我的头枕在他胸口,他的心跳声就贴在我的耳朵上。
蓬勃、有力、欢快,像桑巴的鼓点,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