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患病士兵是整个营帐一起的,因为每个营帐正好九人。而且这四个营帐并不挨在一起,而是在不同位置。用感风寒确实说不通,中毒一说似乎更符合事实。可是,大家是怎么中的毒?为什么正好是这四个营帐?贺岳眉头紧锁。
这时许文也回了营帐,“少帅,我刚才粗略查看了弟兄们的伙食,并无可能引起中毒之物。虽然进一步详查还需时间,但我想通过食物中毒的可能性并不大。”
“的确如此,若是食物中毒,必定中毒之人吃过同样的东西。”
“少帅,我想当务之急还是替弟兄们解毒。”许文似乎已经默认了中毒之说。
“既非寒症,又非食物中毒。患病的兵士住地还相去较远。”贺岳喃喃道,“究竟是为何?”
“楚大夫,这药方其中有几味我没有见过,还请你亲自去准备为好。”许文神情凝重地看着楚大夫。
楚大夫也感到责任重大:“有几味药材是当地才有的,我这就回去准备。在我回来之前,请先给患病士兵们服食一些粟米粥。”
贺岳送楚大夫至帐外,“那就有劳楚大夫了。”
楚大夫刚想回话,突然一阵大风刮来,将帽子吹落,却露出了一袭乌黑长发。
“楚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