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一边将其中镇上一位大夫开的药方递给许文。
许文接过药方:“噢,少帅。各位大夫皆有自己的判断经验和方法,会根据病情的具体表现对症下药。加上怀朔镇的大夫与我们可能所学医理也有流派之别,有时同病不同医也很正常……”,可是他一边看着药方渐渐皱起了眉头,他神色显得有些紧张,起身往一位大夫那边走去,视线仍然留在药方上。
许文打断了正在把脉的大夫,小声问道:“楚大夫,我以为各位大夫只是根据病人患病程度的轻重,在药的用量和搭配上有所不同,但是你这药方,已经完全弃用了治疗伤寒的方法,似乎有些不妥……”
“许大人。我想,此症绝非伤寒!”这位大夫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眼神坚毅。他回头的那一刻,正迎面撞上贺岳的目光。
贺岳也看见了他。他们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对方,如同见到了另一个世界的人。
“小兄弟!原来是你!”贺岳不禁笑了起来,眼前的楚大夫竟是那日中平山中偶遇的采药少年。虽然换了身装束,但贺岳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你……你……你是少帅?”那日在中平山偶遇贺岳的少年虽然此时换上稳重的长袍,但仍然难掩青涩之气。眼瞧陌生的异乡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