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点水吧,水温应该正合适。”
夏徽音接过,低声言谢,“谢谢,麻烦你了。”
等夏徽音喝完水,他自然地接过碗,低声询问道,“身体感觉如何了?”
夏徽音伸手提高被子,“比刚醒来时好了很多。”
“如此便好。”
顾锦嘉说完,瞥见她左腕上的翡翠手镯时,又慢声道,“徽音,你双手带着的分别是不同的手镯,感觉不太好看,你不妨把其中一个镯子摘下来?”
顾锦嘉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夏徽音就想起自己右手被强行套上了一个镯子,还摘不下来。
想生气,又因为发热提不起生气的精神,何况真生气的话,她气到的还是自己,再者说,自己今夜发热,也是他在照顾。
可即便如此,夏徽音依然想怼他两句。
夏徽音朝他举起右手,“我也想摘一个,你帮我把这个银镯子摘下来如何?”
顾锦嘉低眉看她,“这个摘不下来的。”
夏徽音放下手,“既如此,你为何还要提?”
顾锦嘉心想,自然是因为想把你套牢。
但他没答,而是低头盯着她的眼睛,“你今日已同我道了三声谢,可有想过要如何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