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烫了。
恰巧此时门外响起了三下叩门声,顾锦嘉心中了然,和夏徽音解释道,“是顾七,应该是你的药已经煎好了。”
“你等等,我去把药端进来。”
顾锦嘉走到门外,从顾七手里接过汤药,稳步端进屋内。
他把药碗放在桌上,步至夏徽音床前,弯腰想扶她起来。
手刚触到她的肩膀,就被夏徽音阻开了。
夏徽音不太自在的提高被子掩好自己,她外面只穿了寝衣而已。
“顾锦嘉,你回去吧。”
“我已经好多了,不喝药也可以的。”
顾锦嘉眉头紧锁,显然不赞成她的话。
他单手撑在床沿外边,俯身看着夏徽音,束起的长发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倾滑而下,落在夏徽音枕边,与她的几丝黑发交缠在一起。
“徽音,你是自己喝还是由我喂你喝,你从中选一个。”
“没有第三个选择,你若拿不定主意,便由我亲自喂你。”
夏徽音望着顾锦嘉近在咫尺的脸,莫名的压迫感骤降,大约是为了缓解这种压迫感,她突然伸出双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就势把他的脸推远。
推开之后,虽稍感轻松,可因此而触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