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样啊?你们一搭一唱就是不想告诉我呗!”萧锦初把橘子都吃完了,也没问到个答案,就有些百无聊赖。
棋局上的厮杀渐渐分明,安素叹了口气,投子认输。“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太尉不依不饶必要治许勤之全家的罪,被廷尉驳回了。自古杀人者死,他又不是谋反,怎么都扯不到三族头上。”
“然后呢?”萧锦初强了摆棋盘的活,继续追问道。
“然后…然后太尉就抓着禁内投毒这一点不放,硬说是危及到了圣人,长跪痛哭不止。” 安素回想起来仍觉头疼。
“既如此说,傅玉写的那篇《华林赋》亦是抄袭之作,岂不还要追究他欺君藐君的罪过?” 萧锦初很看不上这姓傅的一家,倒是那许勤之虽然害了人命,能坦然赴死还有几分血性。
“如今死无对证,傅家怎么能认,这才硬要闹着必要严惩。”安素又叹了口气,瞧了眼表哥。
皇帝还没什么表示,萧锦初先呸了一声:“老匹夫,他这是替谁做主呢?”
不出意外地又被师兄瞪了一眼,赶紧缩了头。“此事告一段落,我已经谴丞相代我去府中探望,最迟上巳之前,你又能见着太尉了。”
“说得我多想见那张老脸……”萧锦初这回吸取了教训,只含